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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害了人家？”

    “害了人家？”庄鹃不明白，“她一个下人，能睡在你的床上，那是福气。”

    庄鹃理直气壮，一副我对她好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？”

    庄鹃顾左右而言其它，常吉盛皱起了眉头，继续追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，庄鹃长舒了一口气，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，“我也不想这么做的，可是最近这几年我身上的压力很大。你是个男人，体会不到我们女人的难处。如今你都成亲这么多年了，膝下只有一个女儿。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话吗？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在怎么议论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我是悍妇，让你不去两个妾室那里。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。而你呢？娘三番两次要给你弄个填房，你却一直推拒。我能有什么办法，只能出此下策。你说你要是有个儿子，我至于去这么做吗？”

    要是有个儿子，纵使她跟常吉盛之间没有什么感情，她也不会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凡是个女人都不会将自己的相公给推出去。

    说着，庄鹃就哭了。

    大年初一，流眼泪不吉利，但她憋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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