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君,仓颉擒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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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炎舞施以魅影武步,飞出沙海之城的玄生之界,转眼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,炎舞独自一人来此天宫,竟没想这天宫竟如此富丽繁华,仅仅还没有过南天门便是如此之景象,倒不知南天门里面是和景象。炎舞第一次来此天宫,心中所实话,倒是还有一些激动。

    看守南天门的两个门卫,左力神于右力神,倒是食古不化之人,无论炎舞怎么说,没有天界的腰牌,根本不能进入,炎舞好说歹说,差点把嘴皮子磨破,硬是不让进入,而传闻这天宫戒备森严,炎舞硬闯的话,倒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,而这样的话,天界的威严也有所丢失,到时候,自己求神帝撤除琉沙城的诅咒,岂不有很多人反对,想了想,想到这里,炎舞便决定不能硬闯。

    炎舞便在云梯上等了等,希望有个过路的仙人,果然,太虚真人赤松子,从施雨台飞了过来,炎舞化作一只苍蝇,飞入了太虚真人赤松子的袖口之中,也只有赤松子的袖口,一来躲避照妖镜的显化之功,另一方面则一赤松子带路去凌霄一朝。

    便如此,炎舞才顺利进入了南天门内,果然,赤松子是要去凌霄宝殿复旨的,正巧遇上了一个白发老翁,此人五岳真人宁封子,赤松子于宁封子也算的上千年好友,便打了一声招呼,说什么,复命后,去他家喝酒之类的,还说千年的寒潭古酿,不醉不归之类的话。炎舞心想,若是醉逍遥在此的话,想必一滴都不会留给他们吧,想到这里,炎舞在赤松子的袖口,不由得偷笑起来。

    进入了凌霄宝殿,炎舞看着凌霄宝殿之上,那坐着龙椅,一副神圣而不可侵犯之人,倒有几分于少昊相似,或许这人,便是醉逍遥的父亲,被敬尊为神帝的昊天上人,炎舞在思量着,是否现在出去,请求昊天帮忙解除那姜氏一族的事情?炎舞仔细思量了一番,如今昊天正商议很多的事情,占时还是别出去了,就算自己跟醉逍遥是朋友,那昊天也未必会自己面子。想到这里,炎舞继续待在赤松子的袖口之中,反正地形,炎舞也弄得清清楚楚,炎舞又何必在意这些。

    赤松子禀告完施雨之事,便退出了凌霄,去往五岳真人宁封子的玄阳宫中,谁能料想,此刻的宁封子已是大发雷霆,赤松子向宁封子询问究竟怎么一回事的时候,宁封子对赤松道:“我珍藏于宫中的千年寒潭古酿,不知被哪个盗贼给偷喝了,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见宁封子那么的生气,赤松子想了想,对宁封子道:“何不问问你的两个童子,看看是否有人进来过呢?”

    宁封子想了想,道:“你说的对,眼下最重要的是,看看谁进了我的玄阳宫,偷喝了我的寒潭古酿。”便这般,宁封子去询问了,看守仙宫的,两个童子,其中一个童子想了想,便对宁封子说道:“启禀师尊,太子少昊来此此处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童子也附和着说:“对,对,太子少昊来过此处,还询问了了我们一些事,然后就说有及事,便冲冲离去了。”

    宁封子向两个仙童问道:“太子少昊,究竟问你们一些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他先是问了我们一些施雨的事情,说雨水无根,乃仙酿的最佳之水,于甘甜可口,百杯而不醉之类的话,还说,他酿的酒,乃是人间之最,我当时便辩解了,见他那么夸大,便说祖师酿的美酒,是三界之最,此就比你好千倍万倍。”童子对宁封子讲述道,

    “是啊,我当时也反驳于他,是让他胯下海口的。”童子对宁封子说道。

    而在赤松子袖中的炎舞,不由得觉得好笑,竟然在醉逍遥面前说美酒,醉逍遥怎能放过,也该你们两个笨蛋倒血霉了。而宁封子听后,指着两个童子骂道:”你们两个没用的,争什么面子,你们不知道少昊嗜酒成性,见酒便饮的吗?我的千年寒酿啊。”此刻的宁封子如今当真是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赤松子在一边劝解宁封子,莫要动气之类的话。最后怎么处罚的那两个童子是不了了之,因为炎舞早就从赤松子的袖子里飞出,炎舞心想,找醉逍遥说不定有醉逍遥的帮忙,姜氏一族的罪责可以被赦除了吧。

    炎舞化作仙官的模样,也好掩人耳目,毕竟这里是天宫,炎舞也只能占时这般的模样,天宫之大,虽知道凌霄的所在,但别的宫殿,炎舞还是迷迷糊糊,至于要找醉逍遥住所,炎舞却不知如何找起,但有一点,若找到醉逍遥,非常简单,那便是有酒,有美酒的地方,那自然会有醉逍遥的出现。

    炎舞化作小虫,沿着有酒气的地方飞去,不知不觉,走到了灵虚宫,灵虚宫乃是四目星君仓颉所修真之所,不过仓颉也偶尔好些酒色,炎舞一路走着,都看到宫内的石柱玉窗之上,刻着奇奇怪怪,密密麻麻的字符,有的炎舞倒认得一些,但有的炎舞倒不是认得,传闻四目星君仓颉,以造字的得名,炎舞心想,这些字,或以后,或其他地方,得以习传的字。

    四目星君仓颉,闭额头双目,睁闭目下瞳,以一毛笔,继续写着字,一个酒字一出,刻印在了玉窗之上,炎舞暗道,原来自己闻着酒香而来,却不知酒香是假的,四目星君以就酒字一出,顿时十里飘香。这酒水之味,却是那玉窗酒字散发而出。

    无酒无自醉,笔墨之酒,味与酒醉飘香,虚而幻实,实而非虚,闻得世间几人,叫得以假乱真,一酒字,胜千万坛,却不醉千杯。

    四目星君手持毛笔,微微一笑,而这个时候,原本炎舞以为无戏,心里想着那醉逍遥定然知晓那四目星君的伎俩,不会上那仓颉之当。谁能料想,醉逍遥还是来了,不过不是为闻仓颉笔墨之香,而是来找仓颉算账的,原来,这酒香之气,并非仓颉用以仙术,而是把酒水融与墨中,以酒为墨,写出的字,自当有酒香扑鼻之气。

    醉逍遥来势汹汹,差点没把整个灵虚宫给拆了,一直叫嚷着让四目星君,赔他的十里飘香,还说,仙界买不到,此酒乃是在凡间所得。一口一个四目星君的老头叫着,没有一点的尊重之意。这般模样,倒令炎舞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四目星君仓颉,见醉逍遥气势汹汹的来此,说了那般多的话,不过依旧对醉逍遥微微一笑,辩驳道:“太子殿下,所谓醉酒伤身,更何况这美酒,你在天界的这些时候,来我灵虚宫,说是修习更高深一层的仙法,但我更觉得,你修炼还不够,光是少酒的仙家,也都抱怨成堆了,而我,见你如此酗酒,不过是帮你戒酒而已,至于吗?”

    “帮我戒酒?少笑死人了,如果让我戒酒的话,那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吗?我之所以,起名为醉逍遥,便是醉梦一生,逍遥一世,不在让我内心痛苦万分,而这酒水,便是我的命根子,这酒瘾,没有万年,也有八千,又怎能说戒便能戒掉的。”醉逍遥对仓颉道。

    仓颉在墙上写了一个毅字,对醉逍遥,道:“如今,三界,神魔对战,你父昊天,与战神刑天,不死不休,却不知三十三重天外的仙人,也都隐与修炼,不管此芸芸,你觉得,天下动荡,你若不加紧修炼,又怎能继与你父昊天之位?这般酒戒都不能去除,又如何谈逍遥一生,却该叫醉生梦死的好。”

    醉逍遥对仓颉道:“喂,老头,别在那教育与我了,神帝之位,我才不会稀罕。万物生灵的死活,也都与我无关,我所在乎的,便是夙薇与酒,人生唯一的夙愿,便是了解了鹏魔王,然后醉梦一声,逍遥一世,其余的大道理,什么的,我都不在乎!”

    “或许,你对你父亲有所不满,但是,这三界却为无辜,身为这三界的一员,我希望你,能够担起责任,因为你是昊天的儿子,是这诸天神的一员,是天界的太子少昊,而并非什么醉逍遥。现在,刑天已攻陷了,云州,灵山,仙乐国,海中境,混元城,等地,如果刑天众人攻下天门关的话,那么,万物生灵,将真会始于混沌。所以,我想你应该知道,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吧。”仓颉对醉逍遥道。

    醉逍遥冷声道:“老头,我并非太子少昊,太子少昊在万年之前,便已经死了,而我,现在便是醉逍遥,天界的一员,哼!神帝的儿子,这一切,我都不稀罕,不就是一个权位吗?难道,仅一个万人之上,便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吗?我不懂,也不想懂,不过,你放心,我会与邢云吉,刑天做一个了解,不过不是为了你们诸天神,而是为了我母亲。”醉逍遥说完,看了仓颉砚里的墨水,对仓颉道:“仅此一次,下次别再偷我的酒,也别再劝我戒酒,因为这是我唯一的寄托。”醉逍遥两指点中了仓颉写的酒字,那酒字,在瞬间化作一坛美酒,从玉窗中飞出,而玉窗上的那个酒字,消失的无影无踪,全都变成了醉逍遥手中的那一坛酒水了,醉逍遥灌了几口酒,擦了擦嘴巴,暗道一声:“好爽啊!”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灵虚宫。

    仓颉叹了一口气,对醉逍遥这般,仓颉也无可奈何,正如他说的,他现在不是少昊,而是醉逍遥,如果让醉逍遥变成少昊,还需要好长的一段时间吧。当醉逍遥离去的时候,仓颉对着背后空无一物的花坛,道:“出来吧,我看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炎舞心想,难道仓颉看到自己了不成?可是,自己拥有一百零八般变化,凭借自己的神通,由怎能暴露自己呢?炎舞百思不得其解,仓颉见化作虫儿的炎舞依旧没有出来,便又道:“还不出来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躲在哪里,也别心生奇怪,我乃四目星君,其额头双目,一直未用之,可看破变化之术,也可看懂人心之所想,当然,法力比我强大的,我是看不出了,至于你嘛,我想,你便是偷食金池圣母神果的炎舞吧。”

    四目星君说完,紧紧弯了五根手指,那花坛之中,有数百种花,每一朵花,都突张了血盆大口,向着炎舞化身的虫儿咬去,花太多,加以仓颉的变化之术,倒令炎舞一下子,防不胜防,花花绕绕,绿叶为掌,这花坛之中,也得变化之道,仓颉幻诸多身形隐匿其中,又似一个个天眼,直瞪瞪的看着炎舞,从那百万花眼之内,射出的光芒,直刺炎舞的双目,令炎舞有一百零八般变化,却也无处容其身形。

    “困!”仓颉一声令下,花坛之中,那花藤已把炎舞捆绑住,同时,炎舞也变成了原来的大小,与仓颉一般,仓颉看了一眼,被自己仙法绑住的炎舞,炎舞郑凯不脱绑在身上的那层层花藤,便向仓颉叫嚷着:“放开我,你这老头,快点放开我,莫不然,我一把火,烧了你这灵虚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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