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东皇,伐太一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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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侍点了点头,领命向着那傲来国飞去,眼看众人至少过半还在花果山处,没有过来,瑶光在此守护,便是怕那太一晓知,来此迫害,此时,瑶光却不得不谨慎防备。

    唯香遁入海眼之中,看着周围鱼儿嬉戏,又有鲸鲨鲛龙在周身游走,心中不由惊讶道,原来海底的世界竟是这样的,若不是时间允许,倒真想顺着这海眼直通那东海龙宫呢。

    唯香在海眼中也不是遁行了多久,最终在其虎将榖於菟保卫下,顺利抵达到了傲来国的岸边。

    在花果山处,离恨天向姜飞询问着:“还有多少人?”

    “怎么着,还有五千余人吧。”姜飞向离恨天回答道。

    离恨天咬了咬唇,对姜飞道:“此番太过缓慢了,我且在这里布下一伏魔阵法,以防时间紧迫,太一察觉不对,急迫而来。”说完,离恨天太乙拂尘已挥,巨石林木移形换位,看似不起眼,实则内隐乾坤。

    “杨婷,你且通知姜昕与姜兕柙他们,剩下的,我们不准备逃走了,我有一计声东击西之法,剩余之人,隐与这花果山处,到时候,既可以救出炎舞,也可剿灭太一的拿着妖兵。”离恨天对杨婷道。

    杨婷向离恨天点了点头,道:“前辈之言,我想我有些明白了,留下一部分藏匿与此山,用伏魔阵困其太一一些时间,误让他们以为我们要逃走,到时候,太一调动营帐兵马,待军营空虚,逃至傲来国我方军营之人必会救出炎舞,在与两面夹击之势,一举消灭太一之势。”

    离恨天点了点头,道:“我便是这般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此番太过冒险,难道不怕在你没准备之前,那太一将整座花果山碾为粉屑?”杨婷向离恨天问道。

    离恨天对杨婷道:“你有透心眼,却只能看透人心,别看我只一双肉眼,却能赌透人心。到时候,我只已药王鼎相诱,我想,他应该不会冒着药王鼎的危险让那花果山化为灰烬吧。”

    离恨天见杨婷还是那般犹豫,便道:“如果到时候,我真牵制不住他,那就是天意如此,但至少,能让太一陷入狼狈之境,却也算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,如果加之我的梦术,或许足能够牵制住太一一段时间,这样,我们将会有更多足够的时间逃跑,只是,那梦术只对有梦之人方可使之,如果太一无欲无望,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。”杨婷对离恨天道。

    “不管如何,先看着办吧,不管成功与否,也只能看做天意。”离恨天对杨婷道。

    杨婷此刻,想起了梦乾坤抓住的梼杌,心中不由恍然想到,梼杌或许还有一丝用处,杨婷来到了梦乾坤,向梼杌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梼杌看到杨婷那不善的目光,暗知会有不好事情发生,只见那梼杌还没张嘴质问杨婷,便欲想向杨婷冲来,但其法力又被乾坤锁硬生生的束缚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梼杌向杨婷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借你的血一用。”杨婷手中幻化出一匕首,狠狠的向着梼杌的胸膛刺去,一股黑色的血液,随着一股腥臭之气,缓缓的流淌出来,杨婷接着手中不知哪里多出了一器皿,接着那黑色的血液。

    滴答滴答,血液满满的流淌了一碗,杨婷对梼杌道:“喂!虎头大个,没想到你的血竟是黑色的,那想必,你的心也是一样的吧。”

    梼杌冷冷的瞪着杨婷,对杨婷怒道:“梦神,你个死女人,我梼杌发誓,如果我挣脱这乾坤锁,定不会放过与你!”

    梦乾坤百思不得其解的向着杨婷问道:“梦神,不知你为何要用梼杌的血液?”

    离恨天对那梦乾坤道:“梼杌是洪荒凶兽,得修道之前,曾与魔山号其毒神喂养,其血液,其肉骨之中,皆是毒物,凡人弱沾上一点,便当场毙命,即使神仙之体,也会腐烂化脓,最后也会身中剧毒而亡。”

    梦乾坤心惊,没想到梼杌的血液这么厉害,如果当时中了梼杌的毒烟,那炎舞未来及时的话,自己与无支祁或许真的就遭其毒手了。

    梦乾坤对杨婷道:“梦神是想用其梼杌之血,注其伏魔阵中,毒害那东皇太一。”

    梦神杨婷点了点头,道:“正是此意,不过此毒,并不能将太一毒杀,却也只是拖延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便连梼杌之血,也不能毒杀那太一吗?”梦乾坤向杨婷问道。

    杨婷点了点头,道:“若是太一这般容易对付,相信那离恨天也不必如此头痛了。”杨婷微微一笑,眼睛转向了离恨天,此刻,见杨婷把事情转向与自己,心中不由的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对梦乾坤讲完,杨婷摇了摇头,将接完的毒血,尽数的引入伏魔阵之中,此刻,应该唤作伏魔毒阵了,随后杨婷在施与梦术在其阵法之中,想必此刻,紧紧这区区的伏魔阵,便能将太一的兵马尽数的诛杀的干净。

    傲来国中,婼羌女帝,独孤曌姁随狮女凤侍,只见那凤侍手中牵着一匹马,走进了傲来国的宫殿。

    傲来国国主名唤孟章,见独孤曌姁等人牵马进殿,便询问道:“各位是何人?究竟为何卖马?”

    曌姁

    独孤曌姁言:“我乃婼羌族清奇君,因此马并非凡品,故此卖予有缘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清奇君?却不知此马如何并非凡品?”傲来国国主孟章向独孤曌姁,也就是现在唤作假名的清奇君问道。

    “此马乃龙之子,可翻云覆雨。”清奇君对孟章言。

    孟章对清奇君道:“指马为龙,荒唐,当真荒唐至极。”

    “若非不这般荒唐,也入不得殿下之眼。”清奇君对孟章言:“诉我之言,刚在集市之中,若非此马入得陛下法眼,又怎能请我们踏入这行宫之中?”

    “你既说此马为龙,却又何证据?”孟章向清奇君问道。

    清奇君向孟章反问道:“陛下既驳此马非龙,又有何根据?”

    “大胆,当真以为女人国之人,当真以为朕不敢治罪与你吗?”孟章对清奇君怒道。

    清奇君向孟章赔笑道:“还请陛下恕罪,此马为罪龙,既化马而贩之,让他受人托骑,还了他的虐债,自有人度他为龙。”

    孟章不解的道:“哦,如是这般说来,此龙翻了什么罪责?又为何被贬为马?”

    “此马名为白龙,名唤九婴。以他出生便被定下其罪。”清奇君对孟章道:“我女子国,有一女子,名唤起女歧,取此其名,女子歧意。因无夫而生龙子,女子无合,焉能得子?誓为不忠!但其女子为其子而隐忍,不理世俗讽刺,怀其一年零二月有余,终辰年五月三十五日,诞下龙子,当女歧发现婴儿为白蛇,当即吓得绝气身亡,小蛇为龙子,化风自而去,后此事告知封堵,禀鬼灵子后,其女女歧,女子无合,亦觉蹊跷,以为沐其泄阳泉之水而至,泄阳泉乃女人国求子而浴,实则冤其女人国,也难于女歧平反,其女歧蒙冤而不得轮回,故此,将其逆子罚之,也为此龙,寻求罪过,什么时候女歧平反,马可在度化为龙。随后,鬼灵子便将此马交予我变卖。”清奇君指着孟章道:“我想,你身为一介苍龙,应该知道,与女子苟合之罪,陷女子不贞之责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怀疑我玷污了女歧的清白?”孟章向清奇君质问道。

    清奇君对孟章道:“女歧产子,乃因一女子喝了一龙籽所至。而掌管东夷神舟处的雨师,便有你,据我调查,距今女歧产子的五年,皆为你施雨行雨,你又作何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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