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尾蝎,妖非邪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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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炎舞将诛仙剑扔在地上,从诛仙剑里飞出一女子,正是这诛仙剑的剑灵秦琴,柳三娘怎么也没想到,这剑中竟有一个女剑灵,炎舞向秦琴嘱咐着:“刚才的谈话你也听清楚了,任务我便不多说什么了,只是,多注意,这妖精极为的狡猾。”

    “是!炎主。”秦琴对炎舞道。

    炎舞对柳三娘道:“我让此剑的剑灵秦琴陪着你,最好别耍什么花样。”说着,收走了那柳三娘身上的绳索。

    “你狠!”柳三娘瞪了炎舞一眼,便向着一边的草丛走了去,而秦琴手持诛仙剑也跟了上去,说实话,炎舞还真怕秦琴应付不了这个柳三娘,毕竟这个妖精狡诈的很。

    果然,如炎舞所料,这柳三娘还真是接着如厕的名义想要逃走,秦琴看着蹲在草丛一动不动的柳三娘,暗知不妙,心想,柳三娘竟元神出窍选择逃走,便走上前去,秦琴碰了柳三娘几下,果真丝毫不动,正转身告知炎舞的时候,身后的柳三娘点中了秦琴的穴道,将秦琴给定住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了妹妹。其实,我并没有元神出窍。”柳三娘对秦琴笑了笑。

    秦琴心中暗骂一句卑鄙,也恨自己着了这妖精的道,有负炎主的嘱托。看着秦琴一脸的不服,柳三娘拍了拍秦琴的肩膀:“放心,老娘不会杀你,也算报答了那红毛的不杀之恩了。”说着,拿走了秦琴手中的诛仙剑。

    柳三娘拿着那诛仙剑,这剑好生锋利,带着阵阵寒光,柳三娘自问,自己无法驾驭此剑,心中也只是暗自可惜了,柳三娘对那被定住的秦琴道:“妹妹,虽然我不会杀你,但是你必须得回到这剑里面去了。”不顾秦琴的反对,柳三娘硬生生的把秦琴给打入了诛仙剑的里面。

    “妹妹。别怪姐姐,这叫做兵不厌诈,也当免费给你上一堂课了。”柳三娘对着那诛仙剑说完,便在地上幻化出一滩血迹,同时,这诛仙剑上也是满满的血迹,而柳三娘却化作受了重伤模样的秦琴,躺在了那一滩血迹的下面。

    炎舞见这么长时间了,那柳三娘还没来,炎舞感觉有不好的预感发生,便去那边的草丛去找柳三娘,当炎舞发现地上躺着的秦琴时,炎舞的心已经慌了,心想,定是那柳三娘害了秦琴,便上前去扶秦琴,或许是关心则乱,炎舞倒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,当炎舞扶起秦琴的时候,看着秦琴诡异的笑容,炎舞便知道,已经上当了。

    一只倒钩在炎舞背后,直刺中炎舞的脖子,柳三娘的毒液便注入到了炎舞的体内,而炎舞扶着的秦琴已经消失,还来的,却是身后的柳三娘。

    炎舞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毒,向柳三娘问道:“你吧秦琴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放下,那个小丫头她没什么事。”柳三娘将手中的诛仙剑扔给了炎舞,对炎舞道:“那丫头可是在这剑里头,只是被我点中了穴道而已,并没什么大碍。”

    炎舞拍了拍头,对柳三娘道:“大意啊,竟没想到着了你的道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你死不了的,这毒只会让你痛一会,顶多你的法力会消失一段时间,全当是报答你没有将我杀掉的恩情吧。”柳三娘对炎舞道。

    炎舞不由一笑:“你这妖精倒也算有些仁义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你多加小心吧,这里有野兽出没,毕竟你的法术占时已经算废掉了。”柳三娘临走的时候,便向炎舞好心提醒了一句,提醒完,便要腾云而去,不在关心那个中自己毒的炎舞,当她回到金光洞的时候,一个红发男子身后长着一对翅膀的人,正等着她,此人正是炎舞。

    柳三娘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,不对,明明是中了自己的毒,怎么会?

    “没想到,你竟然回来的这么慢。”炎舞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,你不是中了毒吗?”柳三娘难以相信。

    炎舞对柳三娘笑了笑:“毒,你的毒在刺入我身体的时候,便已经被我体内的血液给燃烧的干干净净,哦,忘了告诉你了,我的血液可是比岩浆还要热呢。”

    “再见!”说完,柳三娘转身便跑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你会玩花招。”炎舞挥了挥手,一根绳子直接将逃走的柳三娘给捆绑了回来。

    无奈,柳三娘不得不将炎舞带入金光洞内,那金光洞如此之小,却能将柳三娘与炎舞吸入其中,这金光洞并非普通的洞,而是内具混元真气的法洞,洞内桌椅橱柜样样齐全,都是用石头垒砌雕琢而成,雕刻着花鸟鱼虫,龙凤呈祥等图案。

    炎舞将柳三娘定在一边,他化作千万分身,在洞里来回翻了一遍,倒是有不少的毒虫小妖,在,柳三娘的一处寝室,发现有几个小妖端着好吃的好喝的供着,心想,此地关押的应该是张友仁了吧,炎舞想了想,拔掉了身上的几根羽毛,那羽毛被炎舞仙法一吹,化作了几只呢瞌睡虫,直接飞到小妖的鼻孔中,瞬间,这些小妖便昏睡了过去。炎舞闯入了那个寝室,寝室里是一个重病在床的男子,而这男子却不是张友仁。这男子体内有一道天罡混元的真气,倒像是一个修道之人,炎舞看到的这个人,正是江流儿。

    当炎舞看到江流儿的时候,倒有些惊讶,没想到这里竟有凡人,显然这个凡人与柳三娘不一般,若是柳三娘想要伤这个凡人,恐怕不是放在这床上养伤,而是放在牢狱之中,若是吃他,如此更是多此一举。

    炎舞在江流儿面前显现了身,江流儿看着突如其现的炎舞,吓得愣了一下,然后缓过神来,向炎舞询问着:“你是何妨妖魔,竟敢闯入金光洞,不要命了吗?”

    “看你受了如此重的伤?气虚又如此紊乱,你究竟是何人,为何与柳三娘这等妖邪为伍?”炎舞向江流儿询问道。

    江流儿冷哼一声:“我是谁,我与人与妖为伍,是我的事情,不关你事。”

    炎舞冷冷的瞪着江流儿,道:“你是人类,竟在妖精的巢穴,如果说,你在牢狱有妖魔看管,受尽*折磨,这些妖精要吃了你,我都不会惊讶,而你,竟然躺妖精的床榻,身边还有小妖伺候你,有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难道说,你想坠入妖魔道不成?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住嘴!”江流儿听到炎舞的话后,极为的恼火。

    炎舞对江流儿道:“怎么恼羞成怒了不成?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......!”说着,江流儿便想冲过来找炎舞拼命,奈何,江流儿现在虽然恢复,但体内无比虚弱,还没碰到炎舞,便一下子栽下了床。

    炎舞看了一眼江流儿: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还想找人拼命,倒有几分勇气。”说着,炎舞手将江流儿提起,挥了挥翅膀,一下子便从寝室闪现到了柳三娘的面前,炎舞将江流儿丢在了柳三娘的面前,紧接着,一道道红光,正是炎舞的一个个分身从洞内的各个角落飞出,一个个撞在炎舞的肉身,很快,千万分身便于炎舞融合在了一块。

    柳三娘看着被炎舞扔在地上的江流儿,很是愤怒,奈何自己浑身被炎舞绑着,而炎舞又对自己施了定身术,让自己根本无法动弹,想到这里,柳三娘真是憋屈,心想,自己自修炼成形,大大小小经历了上千场战斗,很少有输的时候,可以说,输的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,没想到平生第一次输的那么狼狈。

    炎舞向柳三娘问道:“洞内,里里外外我都找遍了,说吧,张友仁让你藏在了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说过,你说的那个什么张友仁,根本就不在我这里,你偏偏不信,你看,你搜也搜了,找也找了,是不是该放了我们了?”柳三娘向炎舞问道。

    “放了你们?可笑。”炎舞见自己不收了这柳三娘,这柳三娘不知道自己的厉害,手掌一开,随后一抓,便将柳三娘收到了自己的掌心,随后,炎舞将柳三娘化作了一枚发簪。

    “你这妖怪,你把柳三娘怎么样了?”见柳三娘一瞬间被炎舞吸入了手中,然后那炎舞手紧紧一攥,柳三娘化作了一枚蝎子形状的发簪,江流儿很是生气,欲要找炎舞拼命,奈何还没走几步,便虚弱的栽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炎舞反手一巴掌便打在了江流儿的脸上,冷声道:“说我妖怪,当真是人妖不分,这柳三娘乃为妖魔,我收了她,便是她罪有应得,而你,满身杀戮,竟为了这妖孽,来取我性命。”

    江流儿看了炎舞一眼,丝毫没有屈服之意,冷冷的看着炎舞:“柳三娘虽是妖,但和你不同,柳三娘乃是百年一遇的好妖,从不妄伤人命,可不像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为张友仁而来,便是看中了那人的圣人之躯,妄想得以长生,告诉你,你休想。”

    “哼!好一个不伤人命?你告诉我,既然柳三娘是好妖?为何平白无故抓走张友仁?他若是好妖,便不会窥那圣人血肉。”炎舞冷冷的对江流儿道。

    江流儿:“你这妖魔,又岂能知晓,我与柳三娘之间的感情?”江流儿不由一声惨笑:“柳三娘极重感情,无论是为人为妖,她豪爽义气,是一个直交的朋友,只可惜,她是妖,如果是人,我想,我与她之间,却是不一样的结局了吧。毕竟人妖殊途,哪怕沾染一点关系,都会被师门唾弃,说成背叛人族的叛徒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了救她,被师尊打成重伤,命悬一线,是她为我吊命,若非她,我早魂魄散尽。”江流儿摇了摇头,想到这里不由流落了眼泪:“她为了我去抓张友仁的,想用张友仁的血液,为我续命疗伤,但即便这样,她也没有伤张友仁一分,只是取了一些血,我今日才得以醒来,才得以恢复。”

    炎舞上前去,一下子抓住了江流儿的手腕,果然,这江流儿竟饮了张友仁的血。

    “那张友仁现在何处?”炎舞向江流儿询问道。

    江流儿向炎舞摇了摇头,道:“不知道,就算知道,我也不会告诉你,张友仁也算我的恩人,他用他的血救了我,我自不会出卖他的行踪,我知道,你们这些妖魔,想要吃他的肉,饮他的血,所以,三娘才跟你拖延那么久,其目的,就是让张友仁有时间逃走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怕我杀了你?”炎舞向江流儿冷冷的道。

    江流儿道:“大丈夫,生于这天地之间,最主要无愧于心,即使死,我也不会屈服你这妖魔,好了,给我来一痛快吧。”江流儿说完,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炎舞的处置。

    炎舞将江流儿一把抓入手心,同样的也化作了发簪,瞬间功夫,那发簪化作了羽毛,插在了炎舞的翅膀之上,炎舞在洞内搜查的时候,却发现这金光洞有后门,这后门与前洞门一般的小,都是手指般细小。

    后洞口如同坠子一般,越走炎舞变得越小,直接走出了这洞穴,当除了洞口的时候,自己又变化成了原来的大小,炎舞闻了闻发现了张友仁的气息,这气息比在金光洞的时候浓多了,炎舞挥动翅膀,顺着张友仁的气息寻找着。

    至张友仁出洞以来,心中便为那柳三娘担忧,心想柳三娘所说的妖怪厉不厉害,她应付的过来吗?而自己这般走,倒显得自己没有义气,张友仁想了想,觉得心中不安,这不,走了十里路,又往回则反,可惜了,张友仁这个人没有法术,而这山中妖魔甚多。

    张友仁倒没碰到什么厉害妖魔,只是回来的途中在池塘处,遇到一个年迈妇人在哭泣,而这年迈老人乃伥鬼,可怜张友仁肉眼凡胎,着了这伥鬼的道。

    “老奶奶,你为什么一个人,在这里哭?”张友仁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我本想在这深山采药,为我小孙女自疗顽疾之症,采着采着药,不慎被石头绊倒,崴伤了脚。”伥鬼化作的年迈老人对张友仁道。

    张友仁想去救柳三娘很是心急,但眼下自己又不能将一个年迈老人仍在这林中,毕竟这林中才狼虎豹众多,而且他们大多数都成了精,很是危险,万一这老人有什么危险,张友仁也是于心不忍。

    “老奶奶,你家在哪里,我被你下山吧。”张友仁最终还是没能将这年迈老人给丢下。

    “好,好,好,多谢小伙子,多谢小伙子。”说着,这伥鬼化作的年迈老人便要给张友仁磕头,却被张友仁给扶了起来,并嘱咐她,不用磕头,自己不过举手之劳罢了,就这样,张友仁背起这年迈老人便下了山,而张友仁却不知道,这年迈老人露出的笑容很是诡异。

    一路上,受老人的指引,张友仁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洞穴,这洞穴名为尾火洞,张友仁这时候感觉不对劲了,心想一个老人家不可能住在这山洞中吧,转眼看了看身后,却看见自己的身后,哪里还有什么老人家?心里还想,难怪这老人家这么轻,原来自己遇上鬼了。

    张友仁感觉不对劲,拔腿便跑,这时候,那老人家突然出现,拦下了张友仁:“小伙子,你这是要往哪里走啊?”顿时化作了一只厉鬼的模样,面目也变得狰狞可怕起来。

    张友仁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这个伥鬼一阵风抓到了尾巴火洞,伥鬼将张友仁扔在地上,对着这洞内的妖王寅魔王道:“寅大王,我今天又帮你抓到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寅魔王走向前去,看了一眼张友仁,对伥鬼道:“老东西,最近你找来的人,怎么越来越差了,你看着瘦小的,浑身上下也没多少肉啊。”显然,这个妖怪还不知道张友仁的身份,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墨迹的跟这伥鬼讨价还价,若是他知道张友仁便是很多妖怪想要吃的圣人,这个寅大王现在早就吃了,省的夜长梦多。

    “寅大王,说好了,我给你抓十个人你就放我投胎的,怎么说话不算话呢?”伥鬼对寅魔王道。

    寅魔王对这伥鬼道:“老东西,你看看你给我抓的人,不是老的掉牙,就是没有肉的,前几天的肉老的都塞牙,这个肉还不够解馋的呢?顶多算半个人,这样算,你还得在给我抓一个半人,我才能放你走。”

    “寅大王,我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不想在给你抓人了。”伥鬼对寅魔王恳求着。

    寅魔王一条黑色的尾巴,化作十丈长短,如同绳子一般将伥鬼卷起的脖子,硬生生将这伥鬼拖到了自己的跟前,寅魔王死死的瞪着这伥鬼,对这伥鬼道:“老东西,最好别给我讨价还价,否则,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,寅大王,我知道错了,我知道错了,别说一个两个,就是十个,一百个,我都骗来给你吃,只求你能够饶了我。”看到寅魔王要杀了自己,这伥鬼里面开始求饶起来。

    寅魔王拍了拍这伥鬼的脸,道:“很好,这才像话。”说完,寅魔王将自己的尾巴恢复成了原来的大小,一米长短。

    寅魔王向张友仁走了过去,他一身黑色乌黑如同墨一般,满身的凶恶之气,还有那两根锋利的剑齿,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寅魔王向张友仁走了过去,目光看着张友仁,就如同看着案板上的鱼肉一般。

    “大王,放过我吧,我身上没有几斤肉,就算你把我吃了,也解不了馋啊。”张友仁对寅魔王道。

    寅魔王看了一眼张友仁,摇了摇头道:“放了你,那可不行。”寅魔王说完,便对着自己洞内的那些小妖们喝道:”小的们,给这个小子洗洗澡,去去身上的污浊之气,今晚,我们就拿他下酒。”寅魔王说完,手下的小妖们,便将张友仁给绑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们绑了我,你们会后悔的,其实我中了七日断肠散的剧毒,你们吃了我的肉,一定会肠穿肚烂而死的。”张友仁对寅魔王等人提醒着。

    “呵呵,可笑,你说你中了七日断肠散,我就应该相信吗?小鬼,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?”寅魔王对张友仁道。

    张友仁解释道:“是真的,我真的中了七日断肠散,这断肠散就是那个伥鬼给我下的,如果你吃了我,你也会中毒,到时候七日之后你中毒而亡,那伥鬼就可以摆脱你的控制,到时候,你死了,她便可以轮回转世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张友仁的解释,寅魔王有些迟疑,心想,这伥鬼倒是有这个可能,就在寅魔王犯难的时候,就在寅魔王摇摆不定的时候,寅魔王身边的军师甝头怪,对寅魔王道:“大王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,在说了,当初伥鬼生前,可是被你吃的,难保她不记恨与你,给你找一个带病的人,或者中毒的人回来报复你。”

    寅魔王点了点头,对甝头怪夸赞道:“嗯,你说的没错,此事,确实要好好认真考虑一番。”

    看着那甝头怪与寅魔王在那里小声嘀咕着,张友仁隐约间也能听出一个大概,他们在怀疑自己说话的真假,张友仁看着那寅魔王的目光看着自己,张友仁立马将目光从寅魔王的身上转到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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