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 侯门的门槛高啊-《侯门娇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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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迷中的他如果能做这种事情,那他也就不是重伤濒死之人了;不要说这一个月之前,就是现在让他行房,他也是无心无力:会让伤崩开的。但是,这种事情的确难说。
沈二爷听到沈妙歌的分辩,扁了扁嘴对沈妙歌道,他问过军医,军医嘀咕了两声:回军营之后那有那么一天一夜,沈妙歌的情形可是不错的;而且沈妙歌和江彩云在外面四个月,天知道他们,….;就算是沈妙歌高热之后,是不是有力气做这种事惜也难说。
因为高热的病人,有的人力弱的很,但也有那种力大的人;也就是说军医也不能证实沈妙歌没有力气染指江彩云!
沈妙歌听完他二哥的话,瞪着眼睛看着前方,呆住了: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,硬要扣到他头上——他就是听完沈二爷的话,还是不认为自己和江彩云做过什么;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。
他想了半晌之后,让沈二爷把江彩云请过耒问清楚:江彩云如果真得有了身孕,绝不会是自己的;江彩云的孩子是谁,当然她自己最清楚。♀
江彩云过来之后,沈二爷和沈妙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江彩云可能有喜的事惜说清楚;而沈妙歌一直在悄悄的注意着她:他看得十分清楚,江彩云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。
沈妙歌的心完全沉了下去:他不自禁的想起了江彩云救他之后的所有事情————此时,他开始不再相信江彩云原来的托辞,而是细细的回想所经历的事情,寻找着其中的疑点。
江彩云被灰巾人追杀到边关,截断了她回京的路,只得一路逃到军营附近?然后就这么巧救了自己?此事,实在是太巧合了。
当初因为江彩云为救他也受了不轻的伤,所以沈妙歌并没有怀疑过沈彩云的话————对救命恩人的话还要疑,,真就是太小人之心了;但现在却不同了。
沈妙歌的眼睛眯了起来:“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?”他对江彩云少了许多的感恩之心,说起话来便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。
江彩云吃惊的看向沈妙歌,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,样子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;话也说得结结巴巴:“爷,您不会是忘了吧?就算您当时高热中,但也不能一点也不记得啊?”
沈妙歌眯着眼睛盯着她,半晌无语:这个女子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赖上自己,不,要赖上沈家了;而且连孩子都准备好了,让他现在根本是辩无可辩,也不敢冒然分辩。
如果沈妙歌翻脸,那么江彩云闹将开来,沈家势必要落一个忘恩负义之名:他一个人丢脸倒不要紧,连累到父母兄弟便是他不对了。他长吸了一口气:“江姑娘,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。”他的目光冷冷的叮了过去:他要让江彩云知道,就算是她的诡计得逞,她在沈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。
江彩云咬着牙默不作声,也就是确定了她刚刚所说是真的:她知道现在沈妙歌已经怒到了极点。
可是那时她也不知道沈妙歌居然能挺过来,不然她也不会去行那一步,晚几天把那丸药用在沈妙歌的身上不是正好?
但是眼下她只能咬定此事,为孩子、为她自己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:至于沈妙歌的怒气,她日后再设法慢慢化去就成。
看到江彩云如此,沈妙歌闭上了眼睛:“二哥,军中不能容留女子;况且江姑娘有—身孕在身,还是请她暂时到城中居住吧;唉,让阿元带几个人好好伺候着。/首发/
这就是把江彩云软禁了:因为红袖也在城中,他如此是不想让江彩云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,去寻红袖的麻烦一一万一再伤到红袖,他真是万1L也难赎其罪了。
沈二爷闻言看向了江彩云;她咬着贝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沈妙歌行礼道:“听爷的吩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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